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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gregateCommand.literal(value: any): Object
支持端：小程序 2.7.4, 云函数 0.8.1, Web聚合操作符。直接返回一个值的字面量，不经过任何解析和处理。
参数
value: any
返回值
Object
API 说明
literal 使用形式如下：
literal(<值>)
如果 <值> 是一个表达式，那么 literal 不会解析或者计算这个表达式，而是直接返回这个表达式。
示例代码
比如我们有一个 items 集合，其中数据如下：
{ "_id": "0", "price": "$1" }
{ "_id": "1", "price": "$5.60" }
{ "_id": "2", "price": "$8.90" }
以字面量的形式使用 $
下面的代码使用 literal，生成了一个新的字段 isOneDollar，表示 price 字段是否严格等于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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