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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如果任何有效产量都并不必然是最优产量,那么什么是最优产量?福利经济学家已经建立了三个理论概念以探究这个问题。每个概念都是很抽象的,没有一个可以计量。一个是效用可能性边界,这个概念表示了以固定资源能为两组使用者带来的最大化效的Fo,Fo它基于三个假定,但由于它们技术上太复杂,这里只作一个概述。头一个假定是所有的物品和服务都被尽可能有效率地生产。
第二是所有的物品和服务都被有效率地交换。回顾图斯密和琼斯通过交换改善了他们的境况,但双方共同获益的可能性一旦耗竭,一个人就只能因他人境况恶化才会过得更好。第三个假定是通过消费者间无成本的收入转移方式,将物品和服务的消费与生产技术结合起来。例如,如果技术在苹果生产中比在小麦生产中有更大的收益,则当喜欢苹果的人比喜欢面包的人有更大的购买力时,这个经济就会更有效率。如果这三个假定都得到满足,从固定的土地、劳动和资本资源集合中就绝不可能再挤出任何收益。在这个边界FoFo上的所有点都是帕累托有效率的,在不使其他人境况恶化时,是不可能让某人境况得到改善的。
点a和点c是能够从两种都有效率但大相径庭的公共森林资源管理方案中得到的最大化效用,这环境使用者的效用两个方案对应着宜人景色享受者和木材使用者这两个集团的利益。点c来自一个大规模伐木计划,它每年会带来大量的木材收益,但会对宜人的森林环境享受产生负面影响。采伐道路的建设、伐木、拖拉木材都会缩小野生动物和鱼类栖息地,损害度假场所的使用,降低森林风光的吸引力。尽管这样,大规模伐木计划在保证大量木材收获的条件下,也会考虑自然风光的享受者尽可能过得更好。事实上,甚至存在更具破坏性的选择,使结果处于c点下方和左侧,例如在b点,木材和宜人景色都可能生产得更少。砍伐下来的木材可能堵塞小溪,既浪费了木材,又提高了溪水温度,损害鱼类生存条件。宜人环境的使用者也许不喜欢大规模伐木计划,但事情可能还更糟。
风景管理计划会导致点a的结果。虽然它允许砍伐一些森林,但主要着力于保证高质量风景。可能存在d这样两种用途效率都更低的组合,但风景管理计划是针对木材生产保护风景最有效的方法。沿着效用可能性边界,不存在两类用途的使用者境况都得到改善的可能性,让一类使用者过得更好的唯一方式,就是让另一类使用者过得更糟。因而,a点和c点以及沿FoFo线上的所有其他点都是帕累托有效率的。
自然,观光者会偏爱a点,而木材使用者则偏爱c点,哪个方案最优?这个问题引出了社会福利函数概念,它一直被诩为决定“最优”产量的方法。原则上,这是社会决定在这两=个方案中应该选择哪一个的方法。以更为一般化的形式,它方定义为对社会中各种人群和集团相关意愿进行集体排序的方法。
需要特别注意的是,这里涉及的是集体决策而非个人决定。如果要作出集体决策,就必须以某种方式了解我们的态度,或以经济学语言,需要加总偏好。加总的方式之一是通过投票。然而,当我们投票时,通常是对候选人或对议题投票,应该再选斯密参议员吗?我们应该批准建造新校舍吗?这类问题通常通过特别的加总程序,即我们将由多数选举程序决定。
社会福利函数涉及不同类型的偏好加总。不同于对候选人或问题投票,这里社会在以某种方式公开判断谁的效用我们评价最高。对于备选的森林资源管理方案,社会福利W依存于各个受到影响的集团:
W=WUT,UA,……Uo,式中UT,UA,……U0分别是木材使用者、观光者和社会上其他人的效用水平。如果实际存在一种在他们之间进行社会福利排序的方法,也许社会福利会更多地依存于木材使用者的效用UT而非风景使用者的效用UA.当大多数木材使用者都是低收入租房者和首次购房者,而风景使用者属于高收入类别时,这种情况就很可能发生。社会甚至可以给这两个集团指派不同的权重,如W=1.0+λUT+1.0UA2.4式中λ>0.如果入是已知的,并能够将森林管理计划转化为两个集团的效用水平,就可以知道哪一种方案对社会福利最有利。当然,现实中不可能有这么多“如果”。
第三个概念是与社会福利函数相关的社会无差异曲线。社会无差异曲线如果能由经验得到,它看起来就像个别消费者的无差异曲线。也就是说,如果木材使用者的效用下降,只要风景使用者境况改善,社会就能保持不变的总福利水平的Wo,W1或W2.如果两个集团都能过得更好,社会就会移向新的和更高的集体福利水平W1而非Wo,W2而非W1。
现在把这三个理论概念综合起来。效用可能性边界表达了风景和木材使用者效用的所有帕累托有效组合;由社会福利函数得到的社会无差异曲线显示了社会对两个集团的偏好。由风景管理计划得到的a点,位于三条社会无差异曲线中最低的一条Wo上,因为这个计划有利于在社会福利函数中最不受欢迎的集团。大规模伐木计划点c,位于更高的无差异曲线W2上,它会给社会最看重的木材使用者集团带来更大的效用。
简言之,如果要说哪一种森林管理方案是“最优”,就必须对这两类相关集团之间的平等作出明确的价值判断。社会并非总是只想要效率,而往往希望牺牲一些效率,为特定集团获取额外的效用。在风景和木材生产都无效率的点b,实际上也许比更有效率的风景管理计划点a更合意,因为b点生产更多的木材,从而为社会重视的木材使用集团带来更大效用。正如社会所看到的,平等的利益大到足以抵消因木材浪费和河流变暖带来的效率损失。
这些理论概念如何运用于日常的集体选择?出于几种原因,答案是“很难”。一方面,加总问题十分困难,解决这个间题即使不是不可能的,也是很困难的。怎样才能将你对集体活动的偏好加到我的偏好上?加总的数学逻辑已研究了多年,特别是称作阿罗定理的肯尼斯·阿罗的重要成果表明,根本不存在能够满足集体选择最低限度合理要求的加总程序。换言之,除非在非常简化和非现实的情形中,我们不可能以任何逻辑或有序的方式加总偏好。这是一个重要的结论。
尽管有阿罗定理,我们仍然有用于现实世界集体决策的加总程序,我们称它为政治过程。当然,问题是在加总个人偏好时它运行得怎样。当国会对森林管理方案作出决定时,实际上就已经定义了社会无差异曲线吗?很可能不是这样。更有可能的是,木材利益集团通过承诺在其他问题上支持关键的立法者,用以交换他们对森林问题的支持。这是加总偏好的合理方式吗?有人会说:“不!”但也有人会说:“是,它是政治过程运作的方式。”
尽管这三个概念并没有操作意义,但在考虑和讨论平等和效率间的替代时仍是有用的。效率既不是天然的好,也不是天然的坏,但在决定运用资源的报酬应该如何分配时,除了平等,效率也是应该考虑的事情。
定义社会福利函数的一条捷径,是用以尼古拉斯·卡尔多和J.R.希克斯这两个英国经济学家命名的卡尔多-希克斯补偿检验。按此理论,如果一项政策有改善某人状况而不至恶化他人状况的潜力,该政策就应视为增加了社会福利。卡尔多和希克斯认为,如果获益者在补偿受损者后还有剩余,就该采用这项政策,因为它表示有一个潜在的帕累托改善。
在构造这个检验时,卡尔多和希克斯假定可以为了经济政策的目的将效率和平等分离开。他们感到,如果社会不满意由一项政策带来的收入分配,就可以通过多种付费和收费改变这种分配。卡尔多-希克斯检验在经济学家中有很强实用上的吸引力,因为几乎任何一项经济政策都既会产生受益者,也会带来受损者。将政策建议限制于没有受损者的环境,往往让政策顾问们无话可说,但没有任何顾问喜欢保持沉默。
来源:辰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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