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头在AR的折戟和再战


本文摘自飞象网,原文链接:http://www.cctime.com/html/2022-11-8/1634659.htm,侵删。

科技圈对于AR/VR,可谓是“爱恨交加”,在一次次失望中寻找希望。

爱之深显而易见,自1968年起,探索就没有停止。这一年,美国计算机图形学之父Ivan Sutherland 率队开发了一套“头戴式三维显示器”,成为AR眼镜的先驱。这套设备过于笨重,需要悬挂在天花板上,用户也必须被绑在设备上以稳定地观看立方体图像,以至于它被戏称为“达摩克利斯之剑”,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随后,谷歌、微软、脸书、苹果等海外巨头,字节、华为、小米等国内大佬,以及一批批创业者都纷纷涌入,前赴后继、推动AR/VR进入日常生活。就连“真还传”的老罗,也高调宣布再次创业,进军AR领域,而且还获得了美团等公司的投资、看好。

不仅创业者看好,政府也在频频送春风。11月1日,工信部、教育部等五部门也发文“到2026年,虚拟现实产业超过3500亿元、终端销量超过2500万台”。

但AR/VR也着实令人“恨之切”。五十多年过去了,依然没有形成具有吸引力的消费级产品,倒闭的公司、失意的创业者,比比皆是。

哪怕脸书更名为Meta,高调表示all in “元宇宙”,但AR/VR产品销量却也颇为惨淡,元宇宙部门两年亏损近200亿美元。这个进展令投资人不满,某长期股东表态:希望限制对现实实验室(Reality Labs)的投资。不满意的投资人用脚投票,10月27日股价暴跌20%,创下六年新低,市值只有高点的1/4。

AR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巨头们迷恋?当下的AR领域有什么变化,迎来爆发窗口了吗?为什么值得政策大力鼓励,会带来什么?

为什么大厂都要做AR?

2021年,Meta几乎凭一己之力,把"元宇宙"大旗摇遍全世界,也把沉寂多年的AR/VR设备又高调带回大众视野。此时距第一款消费级AR设备Google glass发布已经过去十年。而这期间,微软苹果等巨头也不断尝试。不同姿势、不同目的。 

对Meta而言,与其说,AR/VR是下一代终端,是元宇宙的入口;不如说是摆脱苹果与安卓平台“卡脖子”的机会。

Meta还叫Facebook的时候,广告投放业务是生命线,贡献了超过90%的收入。但2021年遭遇“背叛”。

这一年,苹果更新了IDFA(广告主标识符 )隐私政策,这导致广告主们无法再跟踪用户ID从而进行画像分析,也就会降低广告投送的精准度。没有数据,数字广告行业的根基就大幅动摇。祸不单行,随后,谷歌也宣布将在未来几年内调整隐私政策。昔日合作伙伴纷纷扎起了栅栏。

与此同时,在社交媒体领域,Facebook也面临巨大的竞争。

Tik Tok在海外的异军突起带走了Meta旗下老牌社交平台Ins、Facebook的大量流量;而Snapchat依靠别具特色的“阅后即焚”也在抢Facebook的地盘。

社交媒体服务业务,后有“背叛”,前有“抢饭”,于是,扎克伯克不得不考虑“换赛道”,all in 元宇宙正式开启。为了表决心,换名字是必须的,Meta随之而来。

元宇宙入口而言,不论是技术难度相对更低、应用场景更为固定的VR,还是具备更多可能性的AR,Meta均有布局。先是砸下重金力推VR,刚进入2021年就给旗下的虚拟现实部门Reality Labs花费超100亿美元。再是分两条路径切入AR:先健全功能和先做好外形。

前者即是代号Nazare的项目,在最新发布策略中将作为演示机推广,主要面向开发者,旨在积累AR内容生态[1]。后者则是与欧洲眼镜巨头、雷朋母公司EssilorLuxottica的合作项目,目前已推出可以拍摄、播放音乐、接打电话的智能眼镜Ray-Ban Stories,并将在AR方向进一步拓展[2]。

关于未来产品更具体的构想,Meta科学家认为,AR终端应在目前眼镜大小的体积上,实现全天续航和更优的视觉效果。但骨感的现实却是,Meta元宇宙平台中粗糙的动画备受群嘲,投资人也多持质疑反对态度。连相对成熟的VR都不被看好,遥远的AR业务更是前路堪忧了。

谷歌对AR的探索,则是延续了“极客范儿”。

2012年,谷歌X实验室发布了震撼众人的Google Glass,该项目的发起人Babak Parviz,在2013年参加斯坦福大学Hot Chips工程大会时,给这款产品提出了两点愿景:形象化的通讯设备,和能够更快速地访问各类信息[3]。

作为先驱,Google Glass承担了许多期待。但遗憾的是这款产品正式发售后,也因为高昂的价格、平凡的体验、和用户隐私问题等风评一般,但谷歌仍依托安卓系统的开源优势,在硬件之外默默建设着AR产业。

为什么谷歌还要坚持?某种意义上而言,也是“不得不”:如果说作为平台的谷歌卡住了Meta的脖子,那么作为终端的硬件,就是谷歌被苹果卡住的脖子。

据外媒报道,从2014年起,谷歌便开始向苹果缴纳一笔巨额“保护费”,以确保自己的默认搜索引擎地位,从而保障广告收入。这笔费用在短短六年间便从10亿涨到了80-120亿美元,贡献了苹果年利润的14%-21%[4]。

虽说两家巨头在搜索引擎业务方面“合作”多年,甚至共同面对过垄断质疑,但在“下一代终端”这样巨大的诱惑面前,各谋发展也是情理之中的选择。

2017年,谷歌对标苹果的ARKit,发布AR应用程序开发平台ARCore,通过为开发者提供工具支持,丰富安卓系统内的AR内容生态。该平台支持开发者通过运动跟踪、环境理解和光估测等技术,快速开发相关AR应用。在安卓系统的优势加持下,ARCore快速触及了大量开发者和用户,截至2020年底该框架的累计安装次数已达10亿次[5]。

而到了今年,谷歌更是“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在五个月前的谷歌全球I/O开发者大会,谷歌再次发布新款AR眼镜,主打实时语音转文字与翻译功能,可以在真实世界中给对话“加字幕”。除此之外,也准备在加拿大测试AR导航功能的实际效果[6]。

软硬结合战略,谷歌不只是想延续手机时代安卓的辉煌,更是要把硬件抢回来,和苹果平起平坐。

微软作为操作系统老牌巨头,一直想摆脱“老了”的质疑,不断试新:收购诺基亚、进军AR、转型云、收购Linkedin等等。AR只是众多新尝试中的一员。

谈及微软在AR产业的故事,无法绕开2015年发布的产品HoloLens,更无法绕开团队中的“灵魂人物”:亚历克斯・基普曼(Alex Kipman)。基普曼自2001年毕业后便加入了微软,一做就是20年之久,流转于Visual Studio,Windows和Xbox部门,主导了体感外设产品Kinect和AR产品HoloLens的研发。

从所属部门不难看出,微软的AR之路最初带有浓厚的游戏基因,设备的整体定位也偏消费类产品。

但矛盾也正出现在这里。更务实的其他高管们认为,to B场景和美国军方才是应该继续加注的方向。毕竟,一款真正AR产品开发所需的金钱和人力成本投入远超微软预期,而过于超前的产品形态又无法在短期内走向消费市场变现。

2022年5月,微软还宣布,川崎成为公司“工业元宇宙”业务客户,员工将佩戴HoloLens 增强现实来工作;结果6月,HoloLens灵魂人物基普曼就宣布离开微软,HoloLens团队也将被“软硬解耦”,硬件并入Windows+Devices部门,软件小组加入Experiences+Devices部门,彻底转向更能推动增长的企业应用[7]。

阅读剩余部分

相关阅读 >>

报告:2021 年第三季度全球智能手机图像传感器出货量约为 12.1 亿颗,同比下降约 24.0%

对话柏视医疗总裁徐晨阳:让中国的ai肿瘤治疗,成为一张「世界级名片」

让尖端科技走进大众生活,2021年度徕芬粉丝直面会举行

追觅科技发布两款机器人产品:通用人形机器人和

斗鱼2023年q2营收13.92亿,净利润6140万

七彩虹 igame & 哔哩哔哩电竞两款联名显卡发布

冠军的牌面!edg官宣参加真正春晚,替补都亮相了却不见两位韩

微软开售219美元的骁龙windows on arm pc开发套件

fami通最受期待游戏榜:塞尔达王国之泪 ff16再次领跑

英特尔发布13代酷睿处理器 基辛格:希望2030年

更多相关阅读请进入《新闻资讯》频道 >>



打赏

取消

感谢您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扫码支持
扫码打赏,您说多少就多少

打开支付宝扫一扫,即可进行扫码打赏哦

分享从这里开始,精彩与您同在

评论

管理员已关闭评论功能...